“嘛,就算确实了那种事,咱们也没有据呀。”

    “……机会,吗?”

    “是,是的,我也这样认为。早知道是这样,当初我在盯着池谷君家的时候拍张照片就好了。”

    我也很想直接放声喊。现在还能忍得住,概是因为木坐在我身边吧。

    “据的话……我这裡有呀?”

    “不,不可以。这个不能给你。”

    乎意料的爆言。说着,木哗哩哗啦翻起自己的小挎包,从裡面拿个用塑料膜包着的让我看。

    我在午听课的时候,考虑了各种各样的事

    “为啥没拍啊?”

    “啊,你终于承认自己是在跟踪了。”

    我刚想过去拿那个垃圾,木就像逃走样离开了长椅。

    “……真火啊。”

    不知不觉已经起身起了半的我,终还是没有为了追木而从长椅站起来。

    反过来说如果佳世玩个拍拍拍就能脸满的表,某种意我还真的能原谅她。

    “是的。”

    “…………”

    “对啊。把池谷和佳世抓个现行的机会。”

    “但是啊,没准咱们还有机会不是吗?”

    “得这麽正式!?”

    “在跟踪的过程手机电量不关机了……”

    “髒不髒—啊!!!找这种还珍重带着它到跑,不要这种事啊!”

    “好,好的。我明了。”

    别给我无视啊。

    在谈的过程,我们再次意识到了彼此恋轨的这事实,因而燃起了怒火。

    “快扔了!!!”

    “噗呼哦!!!”

    END

    “……”

    END

    仔细看裡面装着不明液体。

    “……是的。”

    话然后结成了新的因缘

    如果真的要声讨轨行为,那麽照片也好视频也好,总得需要点什麽。

    我们就这样沉默坐着,不久之后午休结束的铃声响了起来。

    “……你说什麽?”

    “这裡面不都已经烂了吗。”

    “嗯,就是,在池谷君家的垃圾箱裡现的,像是用完的相莫原型安全套样的,这个。”

    “……啥啊这是。”

    也许是怒气已经突破了阈值,又或者是现在这个对话氛围的原因,我还真平静了不少,拜此所赐也可以进行冷静的判断了。

    听我提了替方桉,木同边赞同我边又后悔嘀咕着。对此我产了新的疑问。

    话我,确实是男朋友吧?

    “……总之,我们先留意彼此恋向吧。如果可以的话,今后再到这裡碰面怎麽样?”

    “我又不想要,我是要把它扔了!如果我是小的话都要喊“恩嘎求*了啊,这玩意!”(注:エンガチョ,俗游戏,小孩子碰到髒便之类的)之后要触碰他来脱离污,而被触碰的则要边喊「エンガチョ」边结印来防御。话说有佬知道这玩意有没有官方翻译嘛?)





    “诶,但是,这是必需的物啊……”

    必须要让池谷和佳世无话可说才行。就在我稍稍有些烦恼之后该如何是好的时候。

    “……”

    木将放在膝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身体微微颤。看起来很寂寞,很悲伤,又很可怜。

    为了可以随时信进行联络,我们互相换了堆特*账号,就这样午休时间宣告结束。(注:推特:「ツイッター」原文:「シイッター」,避嫌避嫌。)

    “是的,稍微有点变黄了。”

    说不定将脑冷静好好面对问题才是策。暂时先把这事搁置段时间应该没错。但是,也不可能完全抛之脑后,还是应该儘早把这切都解决。我这样提议之后,木也表示同意。

    “……虽然这麽说,但是检测费好像达万,我没有那麽多钱。”

    “开个玩笑。”

    “可惜的是那个时候我也没有带充电宝。”

    “唔唔唔……”

    “这样说的话,果然……还是去拍the•轨现场的照片之类的才是迅速的明手段啊。”

    这简直就像,不对这完全就是个跟踪狂。从垃圾裡翻实在是太让想像不到了。

    “好,好的。我之后把裡面的拿去个DNA检测,就万事解决了。”

    “说,说的对呀。据我听到的说几岁的慾是没有穷尽的,他们肯定还会……”

    “……抱歉。这虽然很髒但也是重要的物。还请好好保管。”

    叮——咚——

    两叹息。现实这道牆向我们压了过来。因为嘞,谕吉先以数张来论的话可是我年的零钱哦?为啥我明明什麽错都没有,却不得不这麽笔钱用作轨的明啊。

    “……真是艰辛的世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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